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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2 / 2)


  “女儿恭喜父亲祖母,苏家很快就要喜添麟儿了。”

  苏梁浅脸上扬着笑,第一个向苏克明和苏母道喜。

  苏克明和苏老夫人的心情,简直比坐过山飞车还刺激,这会确定孩子还在六姨娘的肚子里,虽说胎像不稳,但大夫说了,只要在床上躺着静养,就不会有问题,两人都十分开怀,而且苏梁浅说六姨娘肚子里的是儿子,两人更是高兴,脸上都是笑容。

  “佛祖保佑,祖宗保佑!”苏母双手合十,不住的念叨嘀咕。

  “还有六姨娘,父亲祖母如此看重你腹中的胎儿,姨娘有福了。”

  苏梁浅笑靥如花,还很真诚,却让六姨娘的心头猛地一跳。

  萧燕扯着嘴角,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五姨娘也向六姨娘道喜,“妹妹好福气,进门一年多就有身孕,这次定要给老爷生个大胖小子。”

  五姨娘面上带笑,半点不争风吃醋,那一句大胖小子,让苏克明心头妥帖,不由满意的看了她一眼。

  二姨娘三姨娘和苏涵月紧跟在五姨娘的身后道喜,不过和五姨娘相比,有些言不由心。

  萧燕到现在还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她愤愤的往冯平的方向看了眼,犀利的眼眸,藏着杀意,冯平低着头,没敢看她。

  “冯大夫说箱子里的东西有问题,父亲,能不能让几个大夫一并检查,也好还女儿一个清白公道!”

  苏克明心情好,直接允了。

  这局面,萧燕也不敢拦,眼皮跳的飞快。

  苏梁浅提醒道:“你们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几个大夫看着满箱的珠宝,眼睛发亮,挨个蹲在箱边,看,摸,还有拿在鼻尖闻的,有人皱起了眉头,很是小声的相互讨论。

  苏克明并不怀疑苏泽恺,走到他们身后道:“你们有什么话,直接说。”

  几个大夫相互交换了眼神,最后,其中一个最年长的站了起来,“老身等几个人检查过,这里面的东西,全部被一种含有子息绝的药水里面浸泡过。”

  “子息绝?”

  年长的大夫点了点头,“这种药,药性极寒,更是霸道,未婚的女子,若是贴身日日佩戴含子息绝的配饰,不消一年,便很难有孕,再久一些,可能终身不孕,若是孕妇佩戴,便是短短数日,也会造成胎像不稳,是极其恶毒的东西!”

  苏梁浅忽然想到上辈子自己嫁给夜傅铭后,多年都没能怀上孩子,现在想来,这其中定有萧燕的手笔。

  萧燕脸色煞白,心尖都在发颤,不住摇头,“不可能,这绝无可能!”

  “夫人要是怀疑我等的医术,大可以找其他人,想必结果也不会改变!”

  几次三番被质疑医术,没人会高兴。

  她手指着苏梁浅,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矛头对准她,像是穷尽一切想要寻找希望的绝望之人,“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为什么要陷害泽恺!”

  五姨娘捡起先前苏克明砸苏梁浅的首饰,递给了说话的大夫,“您看看,这里面也有您说的那些东西吗?”

  大夫接过,先是摸了摸,然后又放到鼻尖闻,点头道:“有。”

  “这药如此霸道,女子沾上岂不毁了?”

  大夫顺着五姨娘的话解释道:“子息绝药效虽霸道,却容易挥发,浸泡的时日越久,药效越好,能见效的,至少是在浓度很高的药水里,浸泡十天半月。而且,子息绝对环境要求极高,大齐境内少有,不是一般人能得的。”

  第五十七章 :冯平的招供

  当初,苏泽恺为卖好,这些东西,都是当着众人的面送的,苏克明苏老夫人都在,自然知道,苏梁浅收到东西前后加起来,都没十天。

  大夫的话,直接就摘清了苏梁浅的责任,甚至有点将矛头对准了苏泽恺。

  毕竟,苏泽恺常年在外游历,比苏梁浅更有可能接触这种罕见的药材。

  萧燕也不明白,好好的东西,怎么就有问题了,她直觉得这和苏梁浅脱不了干系,但又拿不出证据,她心头绝望,更加后悔将完全无辜的苏泽恺牵扯进来,影响了他在苏克明和苏老夫人心目当中的形象。

  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爷,这些年,泽恺一直都是跟在您身边的,他是什么人,您不清楚吗?他爱护浅姐儿还来不及,完全没必要对她做这些啊!”

  萧燕声音很大,有一些哭天抢地的,替苏泽恺辩解。

  三姨娘心头也是一紧,她是萧燕陪嫁丫鬟,两人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萧燕好,她才能好,忙帮着解释道:“是啊,老爷,大少爷他为人素来良善宽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苏涵月才不管大夫是怎么说的,手指着苏梁浅,大声道:“肯定是姐姐使了手段,栽赃给大哥的!”

  萧燕想到前几次,自己每每和苏梁浅较量的落败,心头不好的预感加深,眼皮都跳了起来,她寻思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后在徐徐图之。

  好一会都是垂头静静站着的苏梁浅,突然冲到了苏克明的跟前,握住他的一只手,抬头,用一双盈盈的清澈眼眸看向他,哭出了声,“父亲,女儿好怕!”

  她的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在发抖,甚至有些摇摇欲坠,一副受惊恐惧的模样,仿佛寻求庇护的幼崽,声音更是软的让人心疼,那双眼睛,则是女儿对父亲的濡慕信任,还有委屈,饶是从未将她当成女儿疼爱过的苏克明,也被激起了无限的保护欲,心疼起来。

  “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先是质问,随后娇娇的声音又软了下来,“是不是女儿做错什么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还要如此小心翼翼,让苏克明心疼的同时,又生出了几分愧疚。

  意识到自己错怪了苏梁浅的苏母,心疼的不行,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将苏梁浅搂在怀里哄着。

  在场的外人,无不动容心疼可怜苏梁浅的。

  冯平心头打鼓,他有一种极为强烈的预感,那些首饰的药,就是苏梁浅动的手脚,总之,和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