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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7章那名字来历(1 / 2)





  他们回来一路无话,苏格儿貌似很专心的在开车,其实心中杂乱无措,茫然没有头绪,乱的心慌。很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索性就不说了。

  真是人生无常,她的平静美好的生活又被意外打断了。原本以为,自己傍住玉灵这棵大树可以笑傲天下无所畏惧,可谁能想到能横生出这样一个枝节来。

  这个意外似乎是神力不可控的,是意外中的意外。其实都怪自己,早听玉灵的话不要赚这个钱不就是好了,试车就试车,干嘛非要往那里跑啊!

  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没有用!

  她不说话玉灵也不说话,反正她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知道。一刻不停的懊悔,烦恼,乱的跟杂草一样。

  小狐狸虽然心智未开,有些愚钝,但是能感受到气氛的压抑,她知道情况不妙,老老实实的趴在后面不敢发出声音。

  炫酷的跑车在城市内不时受到羡慕的目光追逐,但是行走在乡村小路就是一辆怪模怪样的小怪物。

  车在公路上开的风驰电掣,直到不太平坦的土路上才慢下来。夕阳落到了恢复生机的大森林里,余晖都没有留下一缕。薄雾将起的森林里鸟叫兽鸣,清幽安静。

  一路上繁花相伴,苏格儿把车停在池塘前,按了下喇叭才下来。

  其实她没必要按喇叭,因为车一进来宜言就知道了。不过他也还是在听见鸣笛声后才两手插着口袋慢悠悠地走出来,慵懒的跟猫一样,还打哈欠。

  这可奇怪了,他是不会感到疲倦的!

  “车,给你。”苏格儿把车钥匙扔给他,径直走到长椅旁,抱着手靠在上面。

  宜言很潇洒地接住车钥匙,把对车地兴趣转移到了苏格儿的身上。

  按照苏格儿的性格应该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连吹带捧的夸自己。可是现在她脸上没一点儿表情,闷闷不乐,身上带着一股很颓的气息。

  宜言问:“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怎么了?”。

  玉灵站在车的另一面,说:“哪有怎么,这不是很好吗?”

  宜言心里冷笑:睁着眼说瞎话,不高兴几个字就差写脸上了还叫好?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苏格儿不愿意听他们谈论自己,背着包抱着手穿过小木桥走回院子里去。蔓草拖着大尾巴小跑地跟在后面。天鹅和鸳鸯看见她们都叫着往远处游过去。

  宜言笑了一声:“天黑了,我去试试新车。”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转圈掉头,转弯上路。这车在他手里就像一件玩具随意摆弄。

  玉灵朝森林里看了一眼,缓缓踱步往院子走去。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小木桥,进了大门,苏格儿就在门后面站着,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走进来。

  “我想我……”她欲言又止,一脸的纠结。

  玉灵自然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摘下一朵月季花:“这世上能双全的事少之又少。就像这花,你又想将它摘下插到花瓶中,又不想夺去它的生命,因此就犹豫纠结难以取舍了。其实就算你不摘,过几天它也会枯萎。”

  苏格儿肩膀垮了下去,低着头小声说:“可是我心里很难过,好像做了一件很卑鄙的事。风清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玉灵笑了起来:“梅跃然的寿命最多不过百年,一眨眼就到了,到时他便能得偿所愿。”

  “那梅跃然会受到什么惩罚啊?”苏格儿急切地问。

  说完了又更加觉得对不起风清了,虽然说暂时保住梅跃然的性命就好,到了阴间如何就随他去,可人心就是有偏有向。知道风清冤似海深,可是也不想梅跃然受罚。

  她又低下头:“算了,你不要告诉我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没办法的事。还是谢谢你救了梅跃然现在的命。”

  “嗯?”玉灵歪头看着她的脸,苏格儿还是头一次正儿八经的对自己说谢谢呢。他不太喜欢,他喜欢的是苏格儿灵性活泼,任性的使着小性子。

  其实苏格儿也觉得别扭,谢谢这个两个字会拉开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感。

  她是冲口而出说出了这句话,像是习惯,又像是发自内心,总之很后悔说出这两个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知道你是给梅跃然放水了。”苏格儿像是做了羞耻事情的小孩儿一把抱住了玉灵。

  玉灵看着她黑亮的头发,脸上荡起一个笑容:“有时候还是糊涂一点儿的好,太聪明也会烦恼。”

  苏格儿知道自己猜对了,梅跃然这算是捡来一条命。

  这辆跑车是宜言中意的,但是他开出去转了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直接送车入库。跟买头一辆车时又激动又兴奋的表现不同,他回来后的反应很平淡。

  苏格儿纵使心中不大舒服也忍不住问:“你不喜欢?”

  宜言说:“喜欢啊!”

  苏格儿问:“那怎么不高兴?”

  宜言说:“都不高兴,我一个人要傻乐吗?”

  苏格儿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心虚地眼睛瞟了瞟,又说:“那你也要有点儿反应吧!上次买跑车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一有时间就开着去兜风。”

  宜言说:“第一次跟第二次入洞房心情还不同呢,兴奋都兴奋过了,再来一个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

  苏格儿脸上冒黑线:这个老鬼真能扯,把买车跟入洞房扯到一起。

  宜言又一头扎进了药房,晚饭只有吃饭的人自己动手了。

  苏格儿把那独一支的月季花插在厨房的花瓶里,然后和蔓草看着手机准备着晚餐。

  她们在手机上有个做红烧鱼的视屏,看着操作简单,做出来也十分的诱人,蔓草看得直流口水。于是便从池塘里捞了一条鱼照着做。

  蔓草麻利地把鱼去鳞去内脏,洗干净后划刀,然后放进了烧热的油锅里两面煎。湿身的鱼和滚热的油相遇,噼里啪啦的声音里油到处迸溅,吓得两人直后退,拿着锅铲跟决斗的剑一样。

  好容易煎好了然后加调料水烧开,再放上森林里采的蘑菇,再煮熟就完成了。

  不过理想很丰满,而现实很骨感。

  虽然她们是严格按教程里的步骤做的,调料也都放全了,但是做出来的鱼有些惨不忍睹。

  梅花鹿拿筷子翻着鱼:“鱼到死的时候都不会想到,下个油锅会把衣服脱掉。鱼尾掉了,鱼头跟鱼身藕断丝连。眼珠子呢?哦,在汤里。这汤怎么一点粘稠感都没有,跟手机上的很不一样啊!”

  被他一通评论,苏格儿的嘴巴撅起来了:“你又不吃荤菜,管这么多干嘛。我又不是开饭店,只要好吃就行,卖相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梅花鹿笑问:“可是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