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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1 / 2)





  那是个男孩子,跟纪城长的一模一样,智商一百八,鬼知道袁思思是怎么给他上的户口,总而言之,他们娘俩相依为命,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再后来袁思思到纪城的公司去应聘,一眼就认出了当初强/暴自己的那个男人,纪城在短暂的怔楞之后,也认出了她。

  女人,我记得你。

  你被我睡完之后,没拿支票就走了,我很久没见到你这样清新脱俗的人了。

  呵,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燕琅静静合上眼,一分钟之后,才重新睁开。

  她说:“我不喜欢这个世界。”

  系统宽慰她道:“正常人都不会喜欢的。”

  “纪城的行为叫做强/奸,不是一夜情,也不是约炮,”燕琅道:“这不是古代社会,他也不是王孙贵胄,怎么还有跟慕容晟那野猪一样的毛病?”

  “唉,”系统叹了口气,说:“霸道总裁嘛,大半都是脑子有病的,跟女主第一次见面,往往都是在床上。”

  “他没救了,”燕琅平静道:“我要送这个人渣去吃牢饭。”

  系统道:“很好,这很秀儿。”

  “有一点我很奇怪,”燕琅道:“被强/暴之后怀上的孩子,作为母亲,真的会期待它的到来吗?”

  “……”系统为难道:“你不能指望一个无性生物回答这个问题。”

  “我觉得不会。没有一个正常的女性,会在被强迫的时候感觉到快乐,更不要说喜欢上这场暴行的副产品。”

  燕琅道:“我不喜欢这个世界。因为从一开始,浪漫之下就裹挟着扭曲的伦理观和价值观。”

  “被强/暴并不可耻,受害者也没有罪,社会和舆论环境都不应该教导女孩子们在受到侵害之后只知道痛哭流涕,然后跑到浴缸里去用五十度的热水从头到脚搓一遍,嘴里说我好脏我好脏,这除了毁灭证据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要保留证据,要报警,要通过合法的手段保护自己,要叫施害者付出代价。”

  “强/奸就是强/奸,跟施暴者是年纪、相貌、身家没有任何关系,钱不能改变我的廉耻,也不能扭曲我的三观。”

  “我的尊严,是无价之宝。”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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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我送总裁进监狱2

  燕琅让系统暂时屏蔽了自己的痛觉。

  她掀开被子,就见这副少女的躯体上遍是可怖的红痕,下身仍且有黏液存留,两腿上尤有淤青,可想而知是遭遇了怎样的对待。

  袁思思在这家酒店里打了一个多月的工,对房间里有什么了如指掌,燕琅从床头柜里找到了封口袋,用纸巾擦拭过下身之后,小心的封了进去,又将床上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短发捡起,同样存了进去,最后才拿起手机,走到浴室的镜子面前,将自己身上的痕迹尽数拍了下来。

  那手机是袁明用过的,价格并不算低,要不是袁明看上了一款新的,吵着叫王华芝给他买,这个旧的只怕还轮不到袁思思用。

  不过这时候,有个手机的确很方便。

  燕琅点开通讯录,找到赵琴老师的名字之后,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几秒钟,很快就被对方接起,一个中年女人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思思吗?我之前给你发的资料,你都看完了?”

  赵琴是袁思思高二的班主任,也是她灰暗前半生里少有的温暖,原世界里袁思思被强/暴后,王华芝去给她退学,赵琴就为此跟她吵起来了,再后来,也是赵琴帮着袁思思找的工作,一直接济她们母子俩。

  燕琅听见她的声音,鼻子就忍不住酸了,这是袁思思残存的情绪,委屈,惧怕而又慌张。

  她哽咽的叫了声:“老师。”

  “思思,你是不是哭了?”赵琴有些着急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怎么回事,你妈妈又骂你了?”

  “不是,”燕琅很快定了心神,带着哭腔,颤声回答她说:“老师,我被强/暴了……”

  赵琴如遭雷击,呆了好一会儿,才急忙道:“思思,你现在在哪儿?安全吗?身边还有人吗?!”

  “我在打工的那家酒店里,房间里没有别人,应该是安全的,”燕琅把房间号告诉她,又道:“老师,我怕极了,您说……我该怎么办?”

  这会儿是暑假,天气又热,赵琴正在家里做大扫除,她住的地方离那个酒店不远,听燕琅说完,抓起钥匙就出门了。

  “思思,你别怕,先把门反锁上,老师过去之前,谁叫门也别开!”

  赵琴急匆匆嘱咐她道:“别洗澡,别擦身子,什么都别做,等着老师过去!”

  燕琅听她声音中毫不掩饰的焦急与关切,心头不禁一暖:“老师,您路上慢点,别急。”

  赵琴一直都喜欢这个乖巧聪明的学生,拿她当亲闺女看待,听完这话,眼泪差点掉下来:“先别管我了,思思,等着老师,不许做傻事啊!”

  燕琅轻轻应了一声:“好。”

  赵琴去开了车,着急忙慌的往酒店赶,到了地方要上楼了又反应过来,到不远处药店里买了紧急避孕的药和几盒药膏,这才匆忙往楼上跑。

  燕琅在房间里等了二十分钟,就听见有人在外边敲门,赵琴焦急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思思,老师来了,你别怕,把门打开吧。”

  燕琅裹着浴巾,将门打开之后,一看见赵琴,眼泪就掉出来了。

  “好孩子,别哭,别哭啊,”她一哭,赵琴也忍不住哭了,胡乱帮两人擦了眼泪,强撑着道:“还不到哭的时候呢。”

  她拉着燕琅进了房间,反手将门合上,走进卧室,就看见床榻上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单上沾了血迹,刺的人心头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