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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1 / 2)





  她说了个地址,是个幽静的高档饭馆,燕琅跟沈卓风说了一声,直接开车过去,进门之后就见到了瘦削了好些的钱春玲,见他们俩来了,她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跟罗建良离婚了,这事儿你知道吧?”吃饭的时候,钱春玲这么说了一句。

  燕琅点点头,说:“听说了。”

  钱春玲轻轻叹一口气,说:“我从娘家搬出去了,现在一个人在外边住。”

  燕琅楞了一下,就听她继续说:“这跟我娘家人没关系,是我自己要的,他们也都成家了,我老是留在那儿算怎么回事?”

  钱春玲神情里带着点感慨,还有些凄凉:“我不后悔离婚,也不后悔跟罗建良那个王八蛋撕破脸,就是一个人回到家里,看屋子里空荡荡的,也没个说话的人,觉得有点难受……”

  燕琅听得不忍,温和劝道:“您还年轻呢,得往后看,不能拘泥于前边那些事啊。”

  钱春玲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之后,辣的泪流满面:“小谢啊,我就是觉得憋屈,我憋屈,你跟你妈妈也憋屈,将近二十年啊,都被那娘俩给霍霍了,我心里恨啊!”

  燕琅陪着她说了几个小时,最后看她醉了,又叫沈卓风帮着把人给送到了她现在住处。

  或许是因为这一晚的倾诉,她跟钱春玲渐渐的熟络了起来,燕琅是个爽快人,钱春玲也一样,两人性情相投,最后也成了朋友,时不时的聚在一起吃个饭,说说话。

  过年之前燕琅往谢雨宁跟谢欢的老家去了一趟,到坟前去拜祭过后,才启程返回燕京。

  沈老夫人知道之后就说小儿子:“你也是,怎么也不知道跟过去拜祭,叫小谢一个人回去,多不好。”

  沈卓风也觉得遗憾,解释说:“小谢离开之前,没告诉我是去拜祭她妈妈的。”

  沈老夫人听得眉头一皱,扒拉他一下,说:“你们俩处的怎么样了?有提过结婚的事吗?”

  沈卓风说:“小谢还年轻,不急。”

  沈老夫人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看儿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又给咽下去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看着来吧,我是管不了了。”

  沈卓风就笑,说:“您放心,我们俩有分寸的。”

  燕琅在燕京参与了几次竞标,买下了好几块地皮,还有一块地王,倒手之后就是近亿的利润,她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购置了一座小四合院,修葺之后舒舒服服的住了进去。

  二十九那天沈卓风打电话给她,说:“我去接你,到这边来过年好吗?”

  屋里边铺了地暖,暖意融融,燕琅穿一件衬衫,围着米色披巾,端着酒杯十分闲适:“还是不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像什么样子?替我问候你爸爸妈妈。”

  罗建良没打电话,但是专门开车到她家门口去蹲守,见了人之后,赶忙凑上去,说:“小欢,跟爸爸回家吧,你奶奶包了饺子,就等你回去呢!”

  “看见了吗?”燕琅一指自己身后的四合院,说:“这才是我家。”

  罗建良正准备再说句什么,她脸上已经笑了,嘴唇一弯,说:“滚!”

  罗建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燕琅还以为他是放弃了,出门去办了点事,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就听院子里有人说话,进去一看,血压立即就上去了。

  罗建良来了,而且还捎带着一个罗老太,娘俩正满院子里贴大红福字,整的跟农家乐似的。

  她看一眼站在不远的保安,直截了当的说:“去收拾东西,你被开除了。”然后她摸出手提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

  罗建良发现她回来了,笑呵呵的说:“小欢回来了?你不愿意回家,那我们就直接过来了,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嘛。”

  罗老太也说:“你这孩子,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燕琅指了指满院大红色的福字,说:“这是什么?”

  罗建良看她脸色不好,声音也低了点:“大过年的,添添喜气。”

  燕琅说:“我妈妈是今年初没的,年都没过,你们在这儿贴红福字?你怎么不在耳朵里插俩爆竹放着玩?给我记着,等你们俩死了,我到你们坟头上去放《好日子》!”

  罗建良愣住了:“小欢,我……”

  外边儿有警车声传来,燕琅及时的抬一下手,止住了他的话头:“别说了,我不想听,私闯民宅,二位到警察局去过年吧,我就不陪你们了,再也不见!”

  第246章 我全家都是奇葩16

  罗建良娘俩被带走了,虽然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未必会被拘留十五天,但起码这会儿燕琅心里边儿那口气是顺了。

  那俩人被带走之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燕琅关上门,又把他们俩贴的福字撕了丢进垃圾桶。

  院子里种了一棵杨树,上边还被挂了个中国结,燕琅进屋了才看见,实在是觉得扎眼,搬了个凳子准备踩着摘,旁边却伸过来一只手,稍微一抬,帮她给取下来了。

  天气有点冷,沈卓风围着一条驼色围巾,丰神俊朗的站在她旁边,低问道:“没事儿吧?包饺子了没有?”

  燕琅从他手里接过那个中国结丢进垃圾桶,说:“气也气饱了!”

  沈卓风听得笑了,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示意了一下提着的食盒:“我带来了,进屋去煮。”

  燕琅叹一口气,问他说:“什么馅儿的?”

  “包了两种,一份是白菜猪肉的,另一份是韭菜虾仁的,”沈卓风说:“不知道你喜欢那种,就一起带来了。”

  天色已经黑了,门外的路灯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光线温暖而柔和,叫燕琅的心绪也不觉温软下去。

  两人一起进了屋,她帮着沈卓风把外套挂起来:“今天过年,你不回家了?”

  “你一个人在这儿,我来陪陪你,”沈卓风卷起衬衫的袖子进了厨房,说:“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啊。”

  这话罗建良前不久才说过,燕琅听得头疼,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下,说:“别跟我说这句话,我谢谢你了。”

  沈卓风疑惑的挑了挑眉,回头看她一眼,忽然明白过来了:“撞词了?”

  燕琅扶着额头说:“嗯。”